云白薇胆子大一些,用商量的语气道:“宁,宁潇,我们没有恶意,只是好久没见灿儿,想和她聊聊天,我们是亲姐妹,不会伤害灿儿的。”
宁潇讽刺地勾起唇角,“亲姐妹?拿妹妹的奖学金尽情挥霍的姐姐吗?”
云白薇和烟顿时不敢说话了。
另外一边,姚香莺把自己根本不认识的吴式和钱宇拉过来,让他们评理。
吴式拍着自己被姚香莺碰到的衣袖,直说“有辱斯文”,钱宇没有动作,因为他闻着姚香莺身上毒气似的香水味快吐了。
“这两位先生一看就是有文化讲道理的人,今天我就让他们来做个见证,给你和我讲个道理。”姚香莺用手指拢了拢头发,扬起下巴道。
宁母看了眼吴式和钱宇,充满歉意道:“不好意思,让你们卷进这种事。”
吴式和钱宇哪能明知罪魁祸首翻过来怪罪同为受害人的她,一起摆了摆手。
宁母不动声色地问:“灿儿妈妈,不知道你想和我说什么?咱们有话不能好好说吗?这两位先生只是来做客的客人,不可能和你要说的事情有关,不如让他们离开?”
姚香莺道:“不行!”
这里是宁家的地盘,有客人在,宁家人就不敢明目张胆地对她做什么。
吴式道:“那我们就留下来做个见证!”
吴式语气平静,但熟悉的人能看出他生气了。
钱宇捂着鼻子,点点头。
姚香莺这下子满意了。
“坐下来谈吧。”宁母率先走到宁父旁边昨天。
吴式和钱宇一人坐到一边。
姚香莺觉得站着比较有气势,有利于她一会儿的发挥,不坐,就站在宁父宁母面前。
姚香莺酝酿了一下,开口道:“我……”
哪知刚说一个字就被宁母打断:“等等,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谈事情之前不先自我介绍一下吗?”
“我叫姚香莺。”姚香莺不悦道。
“姚女士。”宁母点点头,“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你可以称呼我宁太太。”
宁母坐着,姚香莺站着,可姚香莺却觉得宁母说话时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味道,心中恼怒至极,决定待会儿多要一千万
姚香莺这人没什么文化,野心却不小,张口铺垫了一番“灿儿天天住在你们家”,“我们才是监护人”,“你没有资格拦着不让云灿儿回家”,“你这是非法□□”,然后便狮子大开口:“你们喜欢灿儿,可以,让灿儿认你们做干爸干妈,名正言顺地住在你们家。只是认了女儿,怎么着也得给我们点改口费吧。”
“改口费?”宁母不由得挑眉,“你想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