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狗，绝对是年度大戏。

“让开！”尚少谭不耐烦了，“咱们两个没有任何关系，我没有时间和你纠缠！”

赵梦渟眸光幽幽：“你重复刚才说的话，然后向我道歉，我就让你过去，不然，你不想知道后果。”

赵梦渟舌尖抵住上颚，淡淡的血腥气在口中蔓延。

她已经很多天没有教训过人了，现在急需发泄，正巧尚少谭刚才有句话说的她不爱听了，就选了他来发泄。

尚少谭总不能在教室里和赵梦渟打一架，只能回想刚才自己说过的话。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尚少谭不可置信地问，“我说的是宁潇，又没说你，你对号入座还找我麻烦？”

简直不可理喻！

赵梦渟冷着一张娃娃脸，看起来莫名的瘆人，“我是女子，也是小人，我难不难养关你什么事？女子和小人难养又关你什么事？尚少谭，向我道歉。”

尚少谭：“……”他现在只想爆粗口。

和赵梦渟相比，宁潇简直是善良的代言人。

以前怎么会以为世界上没有人比宁潇胡搅蛮缠？

“这是孔子说的，不是我说的。”尚少谭维持不住温柔的表象，冷着脸道。

“那你让孔子给我道歉。”赵梦渟道，“不然你就在这里站着吧。”

尚少谭上哪去给她叫孔子，“我站在这里没问题。总共不过两三分钟的事，打了上课铃。你难不成还要在老师面前拦着我回去？”

赵梦渟道：“为什么不行，你别忘了……”

赵梦渟凑到尚少谭耳边：“我可是精神病人，犯法无罪，老师也不敢对我怎么样呀~”

尚少谭：“……”他算是看出来了，赵梦渟豁出去了。

连自己瞒得严严实实的精神病人身份都拿出来说。

尚少谭咬了咬牙，“对不起，我不应该说那句话。”

“哪句？”赵梦渟笑着问，圆圆的脸颊可爱极了，尚少谭看了只觉得浑身发冷。

赵梦渟简直有病！

不对，她就是有病。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不应该说这句话，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女子和小人。我错了。”尚少谭一口气说完，瞪着赵梦渟问：“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