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声音轻轻的带着心疼:“那个时候的你……一定很害怕。”他们没有安慰你,反而打你。
莫重单靠着她的胸口,轻轻地嗯了一声:“嗯,我很害怕。我怕她就这么死了,从此,我就背上了一条人命。”
阮青抚摸着他的头发,男人的头发不像女人柔软,有点刺刺的。
阮青说:“我知道,不怕,她没事了。”
莫重单紧紧揉楼着她,哑着嗓音说:“嗯,我不怕了。”
这句迟到了5年的安抚,那时候他多怕啊!哪怕谁来和他说句话也好,他和罪人一样站在人群的尾端,惴惴不安地担心自己成为杀人凶手。
那时候即使不觉得自己错了,也依旧觉得莫家的行为恶心。却也忍不住全身发冷,她会死吗
“她没事了。”
如果那时候有人这样和他说就好了,但是等到她没事了,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莫重单迎来的是所有人责备的目光,和父亲的一巴掌。
“滚。”
和一个字。
莫重单当时冷笑一声:“莫家这么恶心,你不说我也会滚。”
“滚了就不要回来。”
“绝不回来。”
当时父子决裂,依旧清晰的仿佛就在眼前。
阮青紧紧抱住他:“你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