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时务者为俊杰,该刚刚,该怂怂。
生命诚可贵,他还没活够。
绝对不会傻乎乎去送死。
再说了,以白净涵的性子,绝对不会跟他玩这种无聊的调情游戏。
果然,白净涵黑了脸,手腕一抖,再次抛出了绳索。
“”白江畔震惊,怎么又来捆绑y?他都玩腻了。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凭空出现,抱起白江畔,转眼消失。
白净涵:“”他看到了,是周赫那厮。没想到他这么快要追来了。
蔺竹:“”帝君说有人会管,果然有人管。
但是,周赫可比白净涵不要脸。落在他手里,白江畔还能保持完璧之身吗?
周赫身形飞快,行如闪电,来去无踪。
等白江畔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火红色的大床上,床顶红纱飘荡,四周香浓四溢。
“阿嚏”“阿嚏”“阿嚏”,白江畔被这股浓烈的香味熏得难受,接连打了三个喷嚏。
他分不清这到底是浓烈的胭脂水粉味儿,还是诡异的暖香味儿?
白江畔身体动不了,只能扭头四望,发现房间装扮得暧昧而朦胧。
四周墙上挂着不少春宫图,上面蒙着一层薄薄的纱,图上两人的身姿隐约可见,随着薄纱的飘荡,仿若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