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金凤凰终于有了反应,“不必,自有人管。”
“”蔺竹不解,谁会来管?房里只有白江畔和白净涵,房顶只有他的帝君
就在白江畔以为自己要被淹死之际,他被白净涵拎了起来。
身上的定身咒不知何时解开了,他抹了把脸上的泉水,愤怒地瞪向白净涵,道:“你想谋杀啊。”
白净涵扯掉外衣,也下了水,一把扯过白江畔的胳膊,再次将他按在水里,冷声道:“洗,不洗干净,别想上去。”
“咕噜咕噜”白江畔又被迫喝了几口水。
他知道白净涵有洁癖,但没想到他还如此暴力。
“除了脖子,他还碰了你哪里?”白净涵将白江畔拉出来,追问道。
原来是介意他被暮凡亲了。
白江畔计上心头,委屈地盯着白净涵的眼睛,抽泣道:“他,他什么都对我做了,我已经你还是放弃我吧。”
泉水顺着脸颊滑落,像极了失控的泪水,再加上他的声音里透着无尽的自责与委屈,越发像被□□了似的。
白净涵不是洁癖嘛,若知道他被人这样那样了,肯定会嫌弃他,不愿再碰他,哼哼,到时,自可脱身。
没想到白净涵只是看了他一眼,竟亲自帮他洗起澡来,还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他的谎言,“我看到了,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白江畔气结,既然你都看到了,还问什么问,害他出丑。
唉,撒谎水平太差了,总能轻易被人拆穿,看来还要多练练。
破败的白色衣服湿淋淋地裹在身上,□□在湿衣下若隐若现,某些地方凸显出来,像两颗饱满的小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