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净涵如此铺张浪费,又对自己如此嫌弃,白江畔悄悄翻了他一眼,揉着屁股站起身,一脚踹向金凤凰。
都怪这个大累赘,正飞着呢,打什么喷嚏,害死他了。再说了,它的喷嚏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威力?专门用来害他的吗?
结果,他的脚还没碰到凤凰毛呢,竟被白净涵用剑鞘拦下了,只听他用平板到无趣的声音说道:“无故迁怒他人,错。”
白江畔被他气笑了,指着金凤凰道:“说我迁怒他人?这家伙是人吗?”
其实,他下脚并不重,只是心中气不过,想稍稍教训金凤凰一下,让它下次注意点,别再无意中害人了。
白净涵看了看金凤凰,竟然点头道:“万物有灵,与人平等。”
金凤凰用幽深的眸子看了白净涵一眼,竟然认同地点了点头。
一人一凤倒是成了一丘之貉。
“”白江畔彻底无语了,放下脚,扭头便要飞走,却被白净涵拎住衣领子,定在原地。
“轿子?牢笼?”白净涵指了指轿子,又指了指牢笼,示意白江畔选一个。
“”白江畔磨了磨牙,挤出两个字,“轿子。”
傻瓜才选牢笼呢。
见白江畔乖乖坐进轿子,白净涵在他身上施展了一道法术,让他没办法飞走,自己也钻进轿来,道:“走。”
轿子被人抬了起来,向封地的方向而去。
白江畔坐在离白净涵最远的地方,叹了口气,心想:白净涵如此全副武装,摆明了专门来抓他,肯定不会给他逃跑的机会,先假装顺从,再找机会逃跑吧。
他探头一看,发现金凤凰被两名亲随抬着,正舒服得闭目养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