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祁和孟飞瑜到晚上才走,谢病免把桌子收拾了,他知道岁岁是生气了。
夏清辞去洗了个澡,洗完澡就把另一床被子扔在了沙发上,不准谢病免今天睡床。
虽然平常另一床被子也是摆设,平常他们两个都是睡一床被子。
他很快关了灯,外面传来动静,某人洗完澡自觉的抱着沙发上的被子又过来爬他的床。
“岁岁,你听我解释。”
谢病免两只手撑在他旁边,抱着他说,“照片不是我拍的,是小祁拍的。”
是兄弟当然这个时候用来甩锅,他毫不犹豫地让叶祁背锅。
“也是叶祁咬的耳朵?”夏清辞换了个方向,推推谢病免,嗓音不怎么高兴。
不想听谢病免狡辩。
混蛋。
“我咬的,我忍不住,我受不了你对别人好,”谢病免大半个人靠在他身上,用鼻尖抵着他,认真地说,“那时候你不理我,我很难受,你不跟我说话,但是跟别的男人笑跟别的男人出去吃饭还跟别的男人说话很温柔。”
“我嫉妒的要死。”
夏清辞:”……”怎么听起来反倒像是他的错了。
他就知道不能听谢病免狡辩,隔着被子踹了谢病免一脚,面无表情,“你睡地上。”
谢病免眼底带着些许不高兴,抱着他不愿意松开,妄图用耍赖蒙混过关。
“岁岁,我知道错了。”
谢病免嗓音闷闷的,“是我不对。”
“哦,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跟我道歉。”
“当时你那么讨厌我,我要是告诉你了,你就再也不理我了,说不定还会跟别人好。”
谢病免一想到夏清辞会跟别人在一起,心里的阴郁情绪不断地冒出来,嗓音低沉,“我不会允许别人抢走你。”
“你是我的。”
他很快又意识到这样说不妥,于是他改了口,“岁岁是岁岁自己的,但我是岁岁的。”
夏清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