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飞瑜:“……”
其实第二天收拾也来得及,但是他们心情激动,很多都是前一天就收拾好了。
周围都在讨论,他们大多是抱着玩的心态过去的,夏清辞做完了练习册,他在表格上列出来了这两天要完成的任务。
他写表格的时候,谢病免在旁边看着他,撑着头目光落在他身上,懒洋洋地问他,“班长,我们社会实践是不是也在一组啊?”
“是随机分的,”夏清辞说,“明天到了之后再分组。”
他们班四十多个人,差不多五个人一组,分成八组左右。
“我能不能跟你一组,”谢病免撑着头笑起来,“以后我都想跟着你,想在能看见你的地方。”
这么腻歪歪的话,夏清辞听了看他一眼,面无表情,“你不是天天都能看见我,还想怎么样。”
他们两个坐同桌,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谢病免天天盯着他看,他从一开始生气、到不可理解,到无语,最后麻木,现在已经习惯了。
“那不一样啊,”谢病免说,“教室里大家都能够看见你。”
话音顿了顿,谢病免剩下的话没说了,只散漫道,“反正我要跟着你。”
上次的事情不能再发生第二次,谢病免觉得,还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最放心。
夏清辞不搭理他了,随便他,反正他也管不了谢病免。
“班长,我这次考的还不错,咱们说不定能拿到奖励。”谢病免在旁边没话找话。
能有多不错?从个位数考到两位数?
夏清辞“哦”一声,问,“你能考多少?”
前排的孟飞瑜听见了,略微无语,考试的时候他二哥抄了他的试卷,这还是他二哥第一次考试没睡觉。
“不知道,”谢病免诚实道,“看孟飞瑜能考多少了,他考多少我考多少。”
叶祁:“……”
孟飞瑜:“……”
夏清辞听懂了是什么意思,似乎也并不怎么意外,眼皮子没抬,嗓音清清冷冷。
“老张肯定能看出来。”
而且作弊也不是什么好事,不过他没有说,谢病免考试作弊关他什么事。
“噢,”谢病免意味深长道,“班长,题我都不会啊,我如果考差了你又会有处罚,平常你又不愿意教我。”
谢病免经常过来问他题,他每次也都讲了,讲的时候认真,但是对方如果一不主动,他几乎对谢病免就是放养,不怎么搭理。
他听明白了谢病免的意思,这是隐隐在怪他不负责任,他假装听不懂。
“你问我题,哪次没有给你讲。”
“没有说你不好啊,”谢病免轻笑出来,“班长,你别生气。是怪我,我找你找的少了,以后我多去找找你,你别嫌我烦。”
夏清辞感觉没什么不对劲的,又有哪里不对劲,他扭头看看谢病免,对上谢病免含笑的目光,又转回去。
“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