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哥眼角轻挑,觉得脖子有些热,“其他?比如你的轻功吗?”
话音一落,原本还在一哥怀中的小九跟猴一样窜到了他的后背,双腿从后夹着一哥的腰,双手死死的勒着他的脖子,张嘴就要上一哥的耳朵。
“比如我的牙口!”
“啊!属狗的!多大了,还跟小时候一样!松口!”甩着身子想把背上的牛皮膏药甩开,结果只是越甩缠得越紧,耳朵更疼的难受,“你快松口,不然我动手了!”
“你倒动手试试,看我敢不敢把你变成一只耳。”吐出带血的耳朵,小九把头靠在一哥的肩膀上,“说,写不好是你这个师父没教好,不是我笨!最讨厌人说我笨了。”
“你就是笨!不然你说,同是一起学武的,大伙儿一天就会的,你要学三天?我的字写的多漂亮,你那字跟鸡爪乱踩的一样!就算只剩下一只耳,我也不能昧着良心说瞎话啊!”动动肩膀示意背上的人赶快下来,重死了!
“我的字难看?你怎么不说六哥的难看,跟道士画符一样,那才叫难看!再说你们学武快,可有我学轻功快吗?我都能奔几丈远了,你们还只会原地蹦跶!”
“都说了老六那是狂草和你的不一样,你赶快给我下来,有本事用拳头说话,别跟娘们似的用嘴说话!”侧头躲过小九咬过的嘴,再重重的撞回去,耳边马上传来小九的吸气声。连忙担忧的开口,话中带着浓浓的笑意,“没咬到舌头吧?”
“干!”啐了口血,小九甩头就往一哥的头上撞去,“他娘的!就当你有铁头功。老子几天没睡了,你还撞我。”
“这不给你撞回来了!今个不用当班,我屋里有酒,都归你了。”又甩了甩肩,背上的人丝毫没有要下来的意思,缠在腰上的腿缠得更紧。
两人就这么立在院中,不停的来回用头撞着对方,开始还会闪躲,到了后面就变成轻轻的磕碰。
“哟!我说一大早的谁他娘的没事做就知道闹腾,感情你们两口子在这打情骂俏啊?”标着二字的房门被打开,一个衣着暴露的绿衣女子抱胸倚在门上,打着哈欠看着院中的两人,“你们俩倒是缺不缺德啊?明知这一院的大老爷们,各个都是孤家寡人的,你们倒好一早就在这你侬我侬,诚心气人不成?”
“二姐……你今个不当班啊?”小九扭着身子想从一哥身上下来,刚刚还不停赶她下背的人,不知这会儿怎么了死死的扣住他的腿就是不让他落地。
“你过糊涂了?姐姐我逢双当班。”二姐冷笑了一声,起床气重的很,对谁都没好脾气,“我说你们两扭够了没?要么给我滚回床上扭,要么就在这,让大伙儿看看什么是活春宫!”
“一哥,放我下来。”小声的说着,这院中有三个人小九是不敢惹的。
一个就是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老六。惹了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另一个就是眼前的二姐,影卫中最擅长玩毒的蛇蝎美人,仅有的两个女人之一,还有一个在西院,也是个毒美人。二姐平时都好说话,对谁都好,唯独被人吵醒的时候脾气各种不好,谁惹谁死。还有一个小九怕的人就是四哥了,没办法人家是郎中,惹他一个不快,有的是法子让你身上的一点小伤一辈子都好不了。何况四哥背后还有人撑腰,最是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