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传来布鲁斯冷漠地声音:“答案很简单,因为我们都病了,都需要治一治脑子。”
稻草人生硬地开口:“我需要一个医生。”
他仔细斟酌着自己的话语,试图让他们的老对手冷静下来,“恐惧这一套可对我没用。”
“嘻嘻——”
布鲁斯款款站了起来,优雅地走向稻草人。
“我可不敢相信你。”他俯下身,凑近稻草人的脸,伸手戳了戳稻草人的眼睛。
“那一天后,我的人生就像上了一辆没有刹车的列车,但这他妈的列车脱轨了。”布鲁斯非常平静,之前的疯狂都像不存在一样。
“克莱因,我好像也忘记了恐惧是什么滋味。”
杰森看见稻草人向后缩了缩,但他被捆得太牢了,以至于他不得不直视着布鲁斯。
“我们来玩个游戏,证明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感受不到恐惧。”
布鲁斯有条不紊的从身上的腰带里摸出一个盒子,布鲁斯挡住了杰森的视线,以杰森的角度看不到盒子里装着什么东西。
但稻草人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他徒劳的挣着身上的伸缩,像一只垂死挣扎的鸡。
“你的原则呢?蝙蝠!”他无望地大喊。
杰森看见布鲁斯不慌不忙的从盒子里取出一只注射器,注射器里的液体泛着不详的绿色,针头闪烁着寒光。
布鲁斯的动作慢极了,慢到让稻草人可以看到针尖是怎样刺向他的眼睛的。
“哈——”布鲁斯笑声森寒,“别担心,克莱恩,等你扎完这一针,我也会扎一针,我们看看谁才是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