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ha被放倒在沙发上半躺着,余泞没有动他,回到书桌旁打开了文件开始处理事情,就好像房间里的另外一个人不存在一样。
眼睛时不时地看似桌面上那张老旧的相片,里面两个少年勾肩搭背地待在一起,笑得张扬自在。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看着钟表的时间敲到了晚上九点整,余泞终于放下了笔。
他低头看了眼,文件的纸面上被他无意识地写了许多个“许洇”。
如今科技发达,用纸写字的人越来越少,但余泞依然能写出一首漂亮的好字,特别是许洇这两个字。
以前他也不会,直到左腿完全失去知觉后,他心灰意冷,颓废不已,脾气躁了很多,便靠着练字平复了心态。
每当他心情不佳或想要发怒时,就控制住自己停下来练字,一笔一划地写了很多张……
其中最多的两个字便是“许洇”。
他垂眸看着满面熟悉的名字,半晌后轻叹道:“耐性比好了不少,以前你可没这么能忍。”
沙发上的人睫毛轻轻颤动了两下,但身体依然没有动静。
余泞如今靠着右腿和拐杖也能移动,但他还是更喜欢坐轮椅。
来到沙发旁边,他撑着身体坐在沙发边上,挑起了alha的下巴,略显轻挑地说:“战名显赫的许洇上将过去有没有想过,未来有一天,会落在我们臭名昭著的海盗手上?”
半躺着的alha终于睁开了眼睛,脸上的仿真皮肤没有撕开,但瞳孔依然是余泞熟悉的颜色与弧度。
只是其中包含的意味让他心颤了一瞬,两人遥遥相望,久久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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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乐扶着‘于先生’没急着回自己卧室,还试图扒拉着门听听余泞的墙角,阿火无语道:“听不见的,里面就是放个地雷,外面也听不见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