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我的眼里只有

此前被我锁定气息的,属于猗窝座的存在并没有消失。大致就在距离我不远的坑位,从刚才到现在,一动不动的。

假设我的时间观念没出大病的话,就这一段时间,足够他再生完毕了才对。

这么一想,我顿时支棱……试图支棱起来。

扑腾的双手被牢牢扣住,额头被不轻不重地点了一下,然后我被拎了起来,塞进了谁的怀里?

嗯?这下手和脚都动不了了。

堪称完美的行动限制。

我超级不满的拱了几下,放开我,我还能再打——让我打到天亮嘛——

“乖一点哦,花花。”

包含着森森黑气的警告穿透了层层干扰,我一个激灵,接收到了。

嘶——蝴蝶小姐好像快要气炸了。

我偷偷地掀起手边的羽织,试图将自己埋进去。

……被克制地压着肩膀推了出来,原地旋转,贴……贴上了小小只的,冰凉的脸。

哦……这个我知道,是花子。

遗憾的是,一开始和岩融定下的约定期限,是到日出截止。

大薙刀也在嗡嗡嗡地叫,很快,我又被转了回来。

这么说起来……这几个人果然没有好好停在原地,一个一个都拖着伤体过来支援了。

渐渐地能思考更多的我板着一张脸,循着感觉握住了最近的那只手,细细把脉,嗯……

很好,窦性心动过速。

我冲着这手哼了一声,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都是逞强人士,咱俩半斤八两!

那只手缩了回去,不见了。

……

感觉过去了一个世纪,我终于摆脱了盲人摸象的世界。

然而,早在我逐步恢复听觉的时候,三个人竟然陆陆续续地都坐远了,好似围着什么绕了一个圈。

当我总算可以开眼看世界的时候,我——

我依旧不知道此前的谁究竟是谁。

可恶。

无能狂怒的我瞪着他们抱着刀围起来的那个坑。

……那个坑。

坑里有鬼。

漠然地后靠在坑壁上,看起来一动不动的,毫发无伤的鬼,不正是我打到一半掉线了的对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