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亮了异形的鱼人不可置信的脸,在他的惊恐中,不容置疑的划过了他的脖颈。
海风将灰烬徐徐吹散,来自世界的压迫同时一轻,我缓缓地,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
黎明,启明星已亮,在太阳尚未升起的海面上,迎着腥咸的海风,我回头看向甲板。
背着微弱的灯光,那里站着一个人。
白衬衫,马甲,一身不合身的棕色大衣,甚至有一些邋遢,看着似乎是极为普通的一个男人。
在这个本应该所有人都还在沉睡的黎明,在空荡荡的甲板上,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人醒过来了。
我沉默着接过他递下来的绳索,攀上了甲板。
不知道他将战局看到了多少。
总之,还是先感谢他的帮忙……
“谢谢!”结果男人先开口了,口音有些奇怪,似乎不是日本本土人,“那样的存在应该有不少吧,感谢你们为一无所知的人们所付出的这一切。”
在这一长串的敬语下,我顿时有些拘谨地微微摇了摇头,“并不是值得夸耀的事情,只是我可以做,我想做,我该做,就做了。”
我并不奇怪他能够想到这里,毕竟能够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判断出壶是他的弱点,这个人的洞察力不弱。
就是这个奇特口音真的有些熟悉了,我苦思冥想。
而且,长得也有些面善。
我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吗?
借着灯光,我细细的打量这个男人。
黑发,黑眼,头发有些偏长,面色疲惫,却目光如炬,这是一个有着坚定目标的人拥有的眼神。
这个人的眼神……我曾经在柱间先生的身上都看到过。
是一个革命者的眼神。
我定了定神,收回发散的思维:“还没有谢谢您的帮助,没有您,我恐怕还在苦战。”
“这有什么。”这个人哈哈大笑,“用你的话说,我可以做,我想做,我该做,就做了。”
“真没想到回国前夕还能见到黑暗中的日光。”他将视线投向黑暗的东方,感慨道:“现实是苦难的,但总有一部分人在试图拯救沉睡的人,谢谢你让我更坚定了这一点。”
“回……国……?”我一个激灵,顺着他望的方向望去,一片黑暗的东方。
这时身上的压力骤然加重,甚至呼吸都开始困难,耳边有嗡鸣声不断响起。
怎么、回事……?
这个本应该在我灭杀玉壶之后就对我开放的世界,为什么突然加重了对我的排斥和压迫?
就像是,在阻止我继续与这个人接触。
“是啊!”眼前的男人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绪,“我的祖国正在一片黑暗之中,这些年,也是时候回去了,回去找一条新的,救国路。”
嗡鸣声越来越响,世界在严厉地警告我不要触碰历史。
但是谁管他呢。
【先生,】一片闪着细小雪花的视线里,我在异乡第一次说出了自己的母语,【您,咳咳咳……】
我稳了稳踉跄的脚步,有一双属于文人的手费力地托住了我。
真是看得起我,这已经是几倍的重力了?
就这么不想让我说话吗?世界——
身体中,白色的雾气顺从我的疯狂升腾而起。
以此为燃料,我获得了短暂的一句话的力量:
【去、看一看、苏……苏维埃……marx……】
骨头碎裂的声音,和能将我撕裂的拉扯感,在意识消失的前一秒,我又看到了一片的空茫白。
作者有话要说:
好的,首先恭喜我们的头铁花花大号惨遭被封。
接下来准备开小号。
虽然花花一直觉得自己很弱,但也不想想此前她都是和谁打的:九尾,千手柱间,宇智波斑,六个千手扉间(x),还有一千多个时间溯行军主力。
想想就忍不住,嘶……
换谁来不被打的抱头鼠窜啊,导致花花对自己的实力有很大的误解。
其实把现在的她扔到鬼灭,哪怕刀术还只是入门,靠着那么强悍的身体拿着一把抹了猩猩绯砂铁的刀,绝对不是什么困难地狱模式。
然后玉壶吧,这虽然是一个上弦,但是唯二一个被单杀的上弦(还有一个是狯岳),是被开了斑纹的无一郎,花花现在又开了斑纹又开了通透世界的,我想着我这个战力设计应该没有离谱到那里去吧?
算了,离谱也无所谓。
反正花花都已经被暴怒的世界意识给封号了。
接下来只好开个小号,靠着纯刀法,还有解封的木遁开始新的练级之路了。
花花,在我手里真的好惨啊。
但是如果想要有更多的宠爱,势必要背负更多的重量。
最后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了,上一章我特地留了一句话。
1912年,至1926年。
日本的大正时代。
其实也正是对应了中国的——觉醒年代。
这个男人是谁应该不用我说吧?
花花现在的时间是1915年,马克思真正传入中国得到1917年的十月革命,哪怕是提前两年,能救多少人命啊。
反正这一段哪怕很突兀我也要写!!!![大声嚷嚷]
除了火影忍者的世界比较特殊可以让花花无限的颠覆历史,这个有着时之政府的世界的限制更多,能做的太少了。
最后能做的也就是打完无惨可能还有一点涉及,毕竟人都要走了,不搞点大事对不起这么久的封号。
不过这个待定哈,待定,还没想好写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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