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已经是好些年前的事情了。
“喂,禅院甚尔。”
——
“喂,禅院甚尔。”
那边呼吸声一窒,几分惊异,“禅院直哉。”
“啊,姑且是,我是朝日子,不明原因和禅院直哉交换了身体,他现在被我关在地下室里,禅院直毘人交给了我一项工作。”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够了,禅院甚尔说:“你想让我做什么?”
“让禅院直哉一直呆在地下室里。”
“那可太好了。”
禅院甚尔决定帮我。
伏黑亲养的小白脸总算有用处了。
伏黑亲是我的高中、大学前辈学姐,有一天被一个15、6岁的小白脸拦下要做援助交际。而伏黑亲是个绝对不会对未成年的初中生?出手的可靠成年人,那时候也才刚读大学的伏黑亲很冷静地把禅院甚尔牵回家了。
我现在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地下室里
禅院直哉顶着脸上、嘴角下流的甘蔗汁凝固的痕迹看向我,“你竟然活着回来了。”
“怎么,就这么想看自己的身体死掉吗?”
对我尖锐的言语,禅院直哉值得讪笑。
我能活着回来,意味着他的危机又重了一分。
他试图和我讲和,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诅咒解除后还会给我一千万。
“不,我更想要你。”
禅院直哉气的脸都红了。
“你没办法总是走运。”
是吧。
我也这么想。
所以我决定去读个咒术师速成班。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通过禅院甚尔的介绍,我认识了不愿意透露姓名但看着禅院直哉倒霉就开心的诅咒师w君。于是,禅院甚尔训练我体术、w君训练我咒术的日子开始了。
身体记忆是个好东西,我要做的就是激发出身体记忆。
禅院甚尔说:“你比直哉的天赋更好。”
他说的是战斗天赋。
只是看不到咒灵罢了。
我假装忽略他嘲讽的语气,葡萄酸吧,和我一样痛恨财阀和华族只因为自己不是,他也在痛恨有自己没有咒术天赋的人,我妈都不想和自己和解,不如说憎恨才是支持活下去的力量。
只是他有了伏黑亲的疼爱所以淡忘了,空无一物的心也被爱意填满,而我却多年来只能赤足走在雪地里,所以,只有禅院直哉的身体是我绝不能放手的东西。
禅院直哉已经在没有时间、光亮的地下室呆了三个月了,最初他还会反抗,后来,他像个日本人偶似的逆来顺受。
他就是会屈从比自己强大的人,身心灵魂都是。
不会反抗的禅院直哉难免让我有些乏味,这到底是我自己的想法还是禅院直哉的本能呢?
然后,一天,我在地下室里睁开了眼睛。
身上穿的还是我亲手换上的睡衣。
诅咒的时效性,结束了。
“咣铛——”我听到地下室大门被粗暴砸开的声音。
禅院直哉狂热地,凶狠的,带着想毁灭一切的表情冲进地下室。
大开的门照进来些许光亮,我抬头看向禅院直哉高大的身躯,他会怎么做呢?扭断我的脖子还是把我扔进咒灵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