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听到这个消息,也十分的惊讶。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你要小心些,对方不止冲着他,也是冲着我来。”郁达上次一事之后,他就特别留意他的安全。但有时候,防不胜防。
“放心,公主给我配了两个随从。”指了指从里面出来的两个高大随从,得意的笑了起来
欧阳良也跟着随从出来,望着车上的郁达,表情温和不少,上前,来到车前。“世子。”
“候爷当真得闲。”
闲到大老远的跑来这里吃饭,呵。。呵。。当真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自然没有世子忙碌。刚好我有事要去端亲王府,不知可否同行?”
苏若木听到他的话,轻笑一声。“上来吧。”
都是认识之人,他又是站在极这派的,自然得顾着点。
三人回到端亲王府之时,郁达去了厨房,苏若木与欧阳良去了书房。看到二人同时进来,有些讶然。
“我在路上与世子遇到的。”欧阳良来到他眼前,恭敬作揖。
苏若木一进来就直接坐到玄极的椅把之上,打了个吹欠。这几天忙着学院之事,他都好累的说。
玄极示意欧阳良坐下,手不自觉摸向他的腰背,暗中轻轻的揉着,却严肃的望向欧阳良。
“此次赵越之案是对方有备而来,人证物证皆全,你有什么看法?”
欧阳良放下手中的茶,望向他。“安辉与世子有争执,这是整个学院都知道之事。他被开除才一天就被赵越所杀,大理寺的证人说刚开始二人是因为安辉不服世子开除他,喝了几口,说了几句难听的话,刚好被赵越看到,二人就吵了起来,后来不知怎么就动了手,赵世子也是一时错手杀的人。”
听听,多天衣无缝的证词!如若不是了解赵越的为人,连他们也会相信的。
“对方没有想到,表哥会被王姑娘所救,现在双手都有了证人,就看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
”
“安大人向来保持中立。只怕他想一箭双雕,既打得我们措手不及,又得了工部这么一位能臣。”玄极微眯眼,脸上满是冷漠。
震北候,果然野心够大。现在朝中有一半的大臣倾向于他,这样会无限放大他的野心,给他莫名的自信。
“只要弄清楚安辉的死因一切就真相大白了。”苏若木觉得,对方最终的目地是杀掉赵越,只要安辉的死明朗,有证明所谓的人证皆是假冒。“不过费尽心思弄了这么一出,只怕震北候不会如此罢休。”
“连自己的亲孙都不放过,震北候,当真枉为人。为了一个世子之位,丧尽天良,这样的人,根本连畜生都不如。”当端亲王告诉自己幕后黑手可能是震北候时,欧阳良确是震惊到了。为了一个孙子竟然置另一个嫡孙于死地,这样的人哪里还是人,根本是禽兽。
“在他的心中,正室的孩子都是外人,只有小妾所生之子才是他的亲儿子。哼!终有一天我会让他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他不是护着庶出儿子的孙儿吗?我就让他们一个个死在他眼前,让他悔恨终生。
“此事在朝中已引起巨大的反应,明天早朝,怕是不得安宁了。震北候一党绝对会死咬不放。”为了除掉自己的嫡孙,震北候当真煞费苦心了。
“只以后不要后悔才好!他既无情,我们也不必有义,刑部是他们的人,既如此我先从刑
部这边先斩掉他半条手臂,让他顾暇不及。”欧阳良现在在刑部,早就将一些事情摸得一清二楚,就等着端亲王下令,就可让刑部来一番大换血。
“极,我觉得欧阳良的法子不错。他这边急我们,我们就从另一边掰他的手骨,他一急,定然会出错。”苏若木觉得,震北候之所以如此有势无恐,正是因为他在朝中的势力根深柢固,可一旦窝里出了事情,只怕他自己也自顾不睱吧。
三人商量了许久,直到月上树梢才出来,欧阳良自然是吃了饭再回府,刚好郁达一去。望着二人相谈甚欢的上了车,苏若木懒懒的靠在玄极的肩上。“极,我觉得这个傻小子要被人拐走了。”
“这样更好。”玄极听到他的话,微微一笑,这样的话就不会老缠着他的男人,三天两头上来王府打秋风。
听到他的话,苏若木瞪了他一眼,突然笑了起来。他的男人,竟连这点醋都要吃起来,当真可爱。
“走,我们回院。”拉着他的手,苏若木与他二人悠闲悠闲的往后院走去,明天就又有得
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