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祯琪看了看旁边的姑娘,“你不好好在房中休息,非跟我去太医院作甚?”
蜜儿忙道,“我自想了好些膳食,与娘娘补血补身的,还想问问许太医可不可以…”
“……”许祯琪叹了声气儿,方引着路往太医院去,“跟我过去也好,我与你诊诊脉,改改药方子。”
许祯琪带着人入了自己那间小膳房。这里专门琢磨药膳用,也备着一些医书在。许祯琪平日不在西边儿的书房,便都在这儿耗着琢磨药材食材。带了人进来,他方放下背着的药箱,让人坐去旁边的小木榻上。
“娘娘的膳食,自还有安嬷嬷她们照料着。你且养好了自己再说。”许祯琪没看蜜儿,边在药箱里寻着什么。
“我都好了,阿爹。”
听得这声“阿爹”,许祯琪手里顿了一顿,半晌,方寻得了要找的银针包裹,行来姑娘身边坐下,与姑娘把脉起来。
蜜儿见状,自问起来:“阿爹可是要帮我施针?”
却见许祯琪食指放去嘴边,“嘘”了一声。“脉象须得静心方能探得准。”
蜜儿这才收了声儿。小半会儿功夫过去,方见许祯琪收回了探脉的手指,从包裹里取了银针来,“袖口卷上去,我与你再扎两个穴位。”
蜜儿照办。又是好一会儿,许祯琪方算是完成了,将银针又重新收了起来。见他还有别的事儿忙乎,蜜儿自去一旁寻了两道儿食材,摆弄起来。
“阿爹这里存着火腿?”
许祯琪还整理着一旁的医案,边答道:“怕病人们舌苔寡淡,吊味道用的。”
“我与阿爹做火腿汤吃!”
许祯琪没说许了,也没说不。蜜儿自在一旁案台上张罗起来。临近傍晚,那锅火腿汤煲好,父女俩一人抱着个大碗,坐在台阶上吹着小秋风,喝起汤来。
蜜儿方放下汤碗,便问起来:“上回阿爹说阿娘生得美,便没有然后了,那然后呢?阿爹是怎么俘获阿娘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