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脖颈一疼,泛出丝丝血迹。
“葛王爷,你也算是声名在外的名将,战阵之上要靠一个女人取胜,不怕败了名头吗?”云轻突然出声。
看葛万山情形,似乎是早已知晓夜墨浑身无力,否则的话,以夜墨天级五阶的念力修为,还有神出鬼没的运用手法,葛万山绝对不敢让夜墨近身的。
可越是如此,越是不能让夜墨过来,所以云轻出言相激。
“名将不名将,总得活下来再说!”这葛万山虽看似莽撞粗俗,实际上却自有一种狡猾的精明,将许多事情看的十分清楚。
他斜看云轻一眼,说道:“你倒是和柳真如一样,看上谁,就为他着想得很,若是你上了本王的床,也能如此为本王着想,本王就让你多活几日。”
如此侮辱,云轻心头怒意横生。
她好歹,也曾是葛万山当年同袍的子女,这人竟如此无耻。
而且,他明知她与夜墨是什么关系,不仅仅是侮辱她,更是侮辱了夜墨。
侮辱她,她当被狗咬了也就算了,可是侮辱夜墨,不管他们之间是不是有着杀父之仇,都是绝不能忍。
身形微微一动,便要出手,哪怕是拼着受伤,也绝不可让他再大放厥词,更不能让他再羞辱夜墨。
“好,孤王过来。”夜墨忽然出声,一下制止了云轻的动作。
云轻正要说什么,见夜墨流丽眸子轻轻一眨,雍容淡雅间,自有一派胸有成竹的写意。
一时间,停住了动作。
夜墨让人缚住了他的双手,慢慢往葛万山走来。
葛万山看得心头解气,恨声说道:“夜墨,当年你那个老子带着我们打江山,这也不许,那也不许,连绑几个女人,都要军法从事。若非他如此苛刻,我等怎会反他?好不容易他死了,本王才过了几年的舒坦日子,就又出了一个你!你自己算算,这些年你明的暗的压制本王,何曾有一分放松。说是王爷,本王过得连个乞丐都不如。”
云轻本不知葛万山为何一定要夜墨自缚双手走过来,此时听了,才知他心头早就记恨夜墨,这次叫夜墨过来,想都不用想,必然是要用尽法子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