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行医以来,手下向来没有不治的病人,可是为了云轻,已经两度破例。
这例,他破的心甘情愿。
皇帝相召不能怠慢,洛尘很快离开了。
云轻褪去衣裳,小心地给自己那些隐秘的伤口擦药。
真的好疼。
伤口疼,心上的某个地方,也隐隐做疼。
夜墨的转变太突然,让她根本就不能相信,可是,究竟有什么事情,连她也不能说?
她就如此不堪信任?
好不容易弄好自己,她下床,走到一边去看小白。
从林中出来之后,小白也不知怎么了,非常嗜睡,几乎一回来就睡着了。
平日里有它闹来闹去觉得烦,如今一下子安分下来,云轻反倒不适应了。
查看了一番,只见小家伙蜷着身体睡得不亦乐乎,除此之外呼吸平稳没有一点不对劲的样子,云轻这才放下了心。
待看过小白,门口传来轻盈脚步声。
“云轻,你死了没?”这声音,这跳脱,非东海子莹莫属。
“我若死了,谁告诉你那翩翩少年郎下落?”论噎人嘛,谁及得上她。
东海子莹方进房,被云轻一句话气得绊到了门槛,怒声问道:“还敢说,快告诉我,那人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