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先帝先皇后与我母妃把臂游南昭,亦曾说过:南昭此风甚有古意,可永世流传,不与归离其他地方相同。漫说本王女根本没有逛过南风馆,就是真的去了,那又如何?难道有人还想借此说点什么不成?”
事到如今,她去不去逛南风馆根本不是重点,这些人不过是想借着这件事情败坏她的名声,羞辱她罢了,既然如此,她就一次性把这件事情解决干净。
“云王女,那你喜欢的也未免太多了些!”赫连明沚一看众人都不敢说话了,哪里肯这么简单放过云轻,立刻出言相讥。
“四公主说的是他们?”云轻伸手指着那些小倌,面上忽然扬起讽刺笑容:“四公主此言说差了,论喜欢,我怎么比得过四公主?四公主可是把他们全都买下了,想必是想一个人独自享用吧!”
“你……”赫连明沚买下他们只是为了有把柄威胁他们而已,因为只有他们成了她的奴隶,她才能名正言顺地杀他们,否则的话,就算是她也不能在归阳擅自杀人的。
可是想不到现在这却变成了她自己的把柄,被云轻用到她的身上。
“而且四公主可不要把你的审美强加在本王女身上,这些人做下诬蔑王女的事情居然还想着活命,智商堪忧也就罢了,而且一个个还长的歪瓜裂枣,四公主看得上,本王女却看不上,要想让本王女睡,至少……”
云轻的语声拉的长长的,目光也往四下扫了一圈。
夜墨眉梢一挑,唇角勾起斜斜的弧度,他倒是要听听,这个女人想要睡谁。
“至少也要长那个样子,才值得本王女睡一下!”云轻的手忽然一伸,直指向人群最外围的一个人。
夜墨的脸猛地垮下来,甚至连云轻手指的是谁都没有看,只是狠狠地盯着她侧脸。
不管她指的是谁,反正不是他!
好得很,这个女人居然敢当着他的面说想睡别的男人!
浑身散发着冰冷的寒气,荆远帆和战飞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身体,同时后退一步,站得离夜墨远了一点。
两人对视一眼,目光中都是同一个意思:
殿下这次怕是真的栽了,难道被云王女当众指着要睡,就会很光荣了吗?可是看殿下的意思,好像真的完全不介意啊。
云轻感觉得到夜墨几乎要把她吃了似的眼神,可是却硬是顶住了,半点也没有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