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酒楼的时候,夜墨表达的,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夜墨目光微挑,看不出在想什么,只是伸手一扯,直接将身上的浴袍扯掉,露出左肩上狰狞的伤口。
夜墨是沐浴过的,原来包好的绷带自然也扯掉了。
云轻很清楚她应该做什么,在夜墨褪下衣服的时候,她也跟了过去。
软塌旁边一应药物和绷带都是准备好的,云轻倒也不用费事。
先仔细查看了一下夜墨的伤口,他沐浴的时候向来都是在那个活水药泉里,倒不用担心伤口会恶化,相反,因为泉水的药物作用,反而有些收口了。
云轻把药物轻柔地涂抹在夜墨的伤口周围,然后拿起绷带为他包扎。
还是一样要绕过他的身体,一样好像要抱着他似的,但和昨天相比,却远没有那份让人难堪的地悸动,有的,只是平静。
像死水一样的平静。
包了几圈,云轻手法熟练地打了个结,轻声说道:“好了,殿下休息吧。”
说着话,转身就想出去,可是却被夜墨一把拉住。
“殿下……”云轻微微皱眉。
“陪孤王睡!”夜墨好像没有看见云轻的不悦,径自说道。
“我没有这个义务。”云轻瞥开脸,冷淡地说道。
“怎么,见了一个林青泉,就把孤王抛在脑后?”夜墨恼了,又想起荆远帆的汇报:
“云王女与青泉公子在酒楼共尽午餐,其间笑语不断,宾主尽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