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是公司的人,总比自己这个局外人更了解情况。
然后带着陆英凯直奔顶楼,接应陆绅鸣。
陆英凯说:“他们就是知道二叔住院,想趁乱钻空子。把陆绅鸣这个总裁继承人给废了。公司最近越来越多的人,倡导说【诚志】早不是陆家的了,要开股东大会裁决。”
陆语皱眉:“那他们也不看看时候?邻市可是出了人命官司,怎么说也是【诚志】的员工,处理不好,是整个【诚志】遭殃,他们跑得了?”
陆英凯叹气:“他们就是摸准了二叔病重住院,没办法出面,想赌一把。等事后,把所有脏水全泼在陆家身上,引股民公愤。”
听到“病重”,陆语的神色又凝重三分,若有所思。
陆英凯一回头,见她这样,才立刻道歉改口:“不是,小六,我不是那个意思,二叔一定会好起来的。”
“嗯,”她含糊应道,忽的抓住陆英凯的手肘,“大哥,这种时候我们可得一致对外,不然”
“当然。”一向畏首畏尾不担事的陆英凯居然正经了一回,“家里人闹归闹,但不能让别人骑在我们头上撒尿。”
陆语:“”
可能是刚才的气氛太沉重,陆英凯来这么一句,反而惹笑了陆语。
陆英凯耸耸肩:“怎么?我说得不对么?”
“不是,”陆语松了口气,“是觉得安心。”
她信陆英凯,她信陆绅鸣。
他们谨记爷爷的教诲,手掌朝里,拳头朝外。
这才是一家人。
“叮”一声,电梯停在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