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陆语坐上车,没敢多看陈斯年半眼。再多看半眼,她就不行了。
目送她去了小区门,陈斯年才拎着衣服上楼。
从冰箱里翻了瓶水,也不管是哪年哪月的,浇了自己满头。
才把那股火给压下去。
安安静静回房间,将礼服挂起来,以免明天上身有褶皱。
又换了床新的被单,准备去浴室洗澡。
房门突然“咔”一声开了。
只见陆语满头大汗,喘着气,光脚倚在门框上:“现在不走,还来不来得及?”
陆语紧张到已经忘了该有情绪,她明白自己留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手脚僵硬,搂着陈斯年的时候,像提线的木偶,碰到这个啊吓一跳,碰到那个又嗯~一声,害羞地抽回来。
这方面,男人自带天赋。
即使彼此都是零经验,但男人的本能,会去引领女人。
陈斯年压着她:“别怕。”
他的声音已经有情欲。
怎么可能不怕,陆语有点颤,又不愿在这方面示弱,让陈斯年小瞧了她。
一伸手,干脆把灯给关了:“你来呀!”
“呦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