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管理公司,每天还要定时上网课,学习eba的内容。偶尔空闲的时候,也会通过各种各样渠道,认识些新的编剧和导演。
再者就是,每天下午两点左右,按约,叫醒大洋彼岸的那一个人。
陈斯年收到消息,起床跑步锻炼。
在伦敦,他是完全归零的状态,没有人认识他,没有人在意他,他可以不用戴口罩帽子上街,重新找到当一个普通人的感觉。
表演学的课程并不满,给了学生更多时间和空间,去往心灵深处探究。
期间,祥叔回了趟美国,为期三个月。
都是陈斯年一个人呆在伦敦。
一个人生活,一个人读书。
因为这张脸的关系,走在大学校园里,偶尔会有白人姑娘上前表白,陈斯年就和善地举起自己的左手,将无名指上的戒指展示给她看。
“i'arried。”
这能帮他摆脱了很多麻烦,然后当成趣闻笑料,讲给陆语听。
早在四年前,跟着李风去美国的时候,他就学会了自理。也习惯了身处异国他乡的自由感和独孤感。
只是这次又有些不同,他心里还记挂着一个人。
去到大本钟下,会拍照片发给陆语。路过皇家宫殿,也会拍照片发给陆语。甚至具体到三餐四季,飞鸟与鱼。
只要他觉得,那一刻自己身边应该有个人。
陆语的手机里存满了这样的照片。等有空的时候,就会飞到伦敦跟陈斯年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