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语坐回床边给他削苹果:“电影还没上映呢,你已经这么火了,以后岂不是更不得了?”
陈斯年有些臭屁,他还挺喜欢在陆语面前洋洋自夸的:“没办法,毕竟是童星,有群众基础。长得又这么帅是吧!”
陆语“噗”一声笑了,将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插上牙签,递给陈斯年。
看看他腿上的烧伤,又想起刚才在门口听到的话。其实张温研的话不全无道理,如果不是她要求继续拍摄,也许
她小声的:“陈斯年,对不起啊。”
陈斯年愣了一下,抬起头来盯着她看:“对不起什么?”
“我应该立刻阻止拍摄的。不应该拿你的安全开玩笑,这万幸只是生产失误,膝盖处的隔离层薄,被烧穿了,万一”
万一是全身,陆语想都不敢想。
“没有万一,”陈斯年插了块苹果,塞进陆语嘴里,“昨天,如果不是你要求继续拍摄,我这伤就白受了。”
“陆语,”他叫她的名字,“是你告诉我的,人生就是一场赌博。你给我当经纪人,就是赌我会赢,那我也敢把赌注全都交给你。”
“你别轻易质疑自己。如果是你的决定,就算当场烧死,我也”
陆语一把捂住他的嘴:“你别,别胡说。”
“开玩笑的嘛。”陈斯年将陆语的手从嘴边拿开,握在掌心里,咧着嘴笑。
他二十五岁,还有些年轻人的稚气,可人生经历颇丰,又比同龄人稳重。
气场处在成熟与不成熟的边界,以至于陆语会恍惚,他哪句当真,哪句玩笑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下周开始就不能在家办公,要去公司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