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绅鸣得知裴耳分手后,平静的心莫名变得烦躁起来。
反省了好久,觉得自己挺狗的。对手到擒来的女人不上心,对自己束手无策的女人反而念念不忘了?
心不在焉地咬牙坚持了三天,警告自己差不多得了,别整的跟的情圣似的,最后还是蔫不拉几地回了趟【诚志】。
陆绅鸣至今都搞不懂,他到底喜欢的是裴耳,还是自己得不到的人。
裴耳一切正常,上班,下班,加班。和同事说说笑笑,该吃饭吃饭,该休息休息。
陆绅鸣躲在翻译部总监的办公室里,观察了一天。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她一点也不伤心。这女人当初果然是为了躲自己,才跟别人在一切的。
越想越对,越想越气,陆绅鸣一直等到她加班结束。九点,天都黑了。一月份的景州最冷,湿气重,夜晚尤甚。
裴耳穿了件天蓝色的过膝大衣,本来挺好看的,但是一出门,她又套了件黑色的大袄,整个人瞬间臃肿起来。
像座小山,站在公司门口,等出租车。
陆绅鸣垂头,捂着额。自己一定是作孽太多,老天才找这么个女人来收拾他的。
他将车开到裴耳面前,滴滴两声,按下车窗说了声:“上车。”
裴耳:“”
大约是许久没见到陆公子本尊,过于惊讶,裴耳一时没反应过来。
然后,车里就吼了起来:“我叫你上车啊。”
裴耳一哆嗦,脱了黑色大袄赶紧坐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