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陆绅鸣问,他还会反问自己,陈斯年最近怎么样?
陆语有些烦躁,心想,那个男人怎么回事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以为自己是风啊?
这种莫名其妙的烦躁,导致她整个月,心情都不大好。
绝大多数时候,呆在自己秘密基地里,侍弄花草。
种在厂房周围的桂花树开了,她蹲在菜园里翻土施肥,闻着桂花香,哼着不着调的小曲。
一回头,看见厂房门口的躺椅,心里觉着空,觉着那里应该坐一个人。没事可以跟他聊聊天,拌拌嘴。
姜达文倒是好几次打电话过来,想去看看她的菜园,被陆语给婉拒了,说最近雨多,路不好走。下次下次!
姜达文是聪明人,成年人的世界里,“下次”就是“不行”。猜到了她的意思之后。姜达文便不问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陆语也会想,姜达文其实挺好的,很适合结婚。嫁给他,做个有钱的家庭少妇,也不错。
然后,脑袋里就会冒出陈斯年那张妖孽的脸。
他到底什么意思啊?偷亲了自己,连个解释都不给,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生气,委屈,愤怒,担心,记挂陆语的思绪翻涌,又把那块红色鳄鱼皮的腕表翻了出来。
戴在手上。
书上说,爱在将爱未爱时,最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