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的“死”,自然不是真的死。但所有人都能理解那个“死”意味着什么。
另一边,陆绅鸣开车把陈斯年送到家。
刚拿钥匙开了家门,梁怡的电话就如约而至:“到啦?”
陈斯年抬头看了看家门口的监视器,眼眸平静:“嗯。”
“你睡前跑四十分钟步,做下拉伸,再做半小时肌肉训练。明天的试镜很重要,因为剧中不少打戏,导演看重身材。”
“我知道了。”
“还有啊,记得敷面膜,晚上就不要打游戏了,明天精神面貌饱满一点。”
“好。”
“嗯,”梁怡看着监控画面中的陈斯年,他穿黑衣倚在门边,身高修长,足有一八三。但口罩还没摘,看不见脸,也看不清神情,只从声音里听出些许疲惫,“快进去吧。”
监控是陈子芯提议装的,说是为了让陈斯年更好地配合经纪人工作,也确保他的出入安全。
陈斯年听到,只弱弱问了句:“房内装么?”
梁怡摇摇头,说室内不装。
陈斯年就同意了。
景州的七月已经开始闷热,他将空调温度打低,独自一人站上跑步机。
脚落在履带上,发出沉闷“砰”得一声,一声接着一声。他的视线望着窗外,没有聚焦,全然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