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由,就是必须。
这种感觉很神奇,像是在跟谁怄气,又像是冥冥之中的一种指引。
说不清,道不明。但只要有人来告白,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拒绝。
可若要问她究竟在等一个什么样的人?连她自己都说不清。
眼前仿佛笼着一团迷雾,答案近在咫尺,她却始终找不到。
再这样下去,她怕是要孤独终老了吧?
姚光郁闷地抓了把头发,忽然一阵大风从旁边刮过,她侧头看去。
落地窗最旁边是一扇推拉门,通往阳台。
此时开了一道缝,风顺势灌进来,窗帘簌簌飘扬,露出底下一双修长劲瘦的腿。
姚光眼睫轻颤,视线顺着那双腿往上。白衬衫干净利落,随匀称的腰线收入裤中,被风吹得鼓起。领口的扣子松开两颗,袖口全敞着,卷到手肘处。手臂紧实有力,松松交环在胸前。
人靠在推拉门边,还是懒洋洋的,总是懒洋洋的,跟没长骨头一样,愣是把一件正装穿出了种矜贵的痞气,旁人根本模仿不来。
可认真起来,又比谁都专注。
风突然安静了,在一束光线里,琴谱偷偷翻过去一页。天光层层大亮,明媚在他身后,落入他衣摆间刚刚流过的风。
逆光下,姚光看不清他的脸,但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望向自己的眼神里有说不出的缱绻,带着笑。
好像她不阻止,他就能这样不吃不喝看一辈子似的。
“死丫头,躲哥哥都躲这儿来啦?还敢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