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宁看到傅清时没有出身份证,而是递给了对方一个深绿色的小本本,对方登记后就将本子还给了他。
上了电梯后,杨宁紧紧贴着他,又像是怕他跑了,又像是紧张得不知所措。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她已经没有一开始的一鼓作气了。
进入房间后,傅清时习惯性的检查了一遍房间里有没有摄像头。
这是间大单人房,厕所的墙壁是磨砂质感的玻璃,他用红外线检测仪,将房间里每一处角落都扫了一遍。
从厕所里出来,杨宁耷拉着脑袋坐在床的一角,傅清时拉过沙发凳,坐在她对面。
“告诉我今天到底怎么了?”傅清时问道。
她的反常不只是那一点,一定还有什么是他忽略的。
她摇了摇头。
傅清时眼底多了几分晦暗,“现在学会对我撒谎了吗?”
“我没有”,她脑袋一抬,看着他的眼睛,忽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哽咽道:“你今天和别人牵手了。”
她很害怕他会和别人因戏生情,所以想用身体把她绑在她身边。
但是她不知道,男人的心一但不在她身上了,再怎么样都会离开。
傅清时把她抱在腿上,轻拍着她的背,“我以后挑剧本都挑没有太多感情戏的好不好!”
其实这部猎鹰感情戏不多,女主更多像个摆设,傅清时知道杨宁并不仅仅只是因为今天他和别人牵手,而是这么长时间所有压抑在心底的不安和忧虑一起爆发了。
考虑到他家姑娘的感受,他也愿意把脚步稍稍放慢下来一点。
杨宁抽噎着,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不要,那你就没戏拍了,没戏拍就养不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