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让我避开他吗?自然要问清楚,这些日子我便安心留在梨园,哪也不去。”顾南风道。
宫白摇头:“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我告诉你,摄政王脾气古怪的很,我现在都不敢跟他说话,当年好歹是同窗,谁知他一点儿同窗之谊都不念,冷心冷肺。”
以前沈榭也很少与他们说话,人虽然冷漠,但还是能交流的,自从那件事之后,沈榭就跟疯了一样,要不然他这摄政王之位怎么来的?
还不都是杀出来的!
里面不知道沾着多少人命,稍有不快,便能把人活活打死,也就他们几个敢在背后议论,普通人连沈榭的名字都不敢提。
百姓们更是怕的要死,传言提沈榭之名,可止小儿哭啼。
“他的脾气当真这么古怪?”顾南风思绪慢慢飘远,难不成他失忆了?
他记得沈榭的脾气还可以啊!
虽然他们不打不相识,但是他在沈榭面前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才惹得沈榭出手。
宫白坚定道:“你不认识他,自然不清楚,沈修齐摄政十年,要真没些手段,他怎么撑的过来?”
“当今日日沉迷在后宫中,自摄政王走了才勤快了些,沈修齐一回来,估计他又要躲起来,除了生孩子他还会干什么?儿子已经够多了,他自己办不成的事,难不成想让那些不成器的儿子们办?”
“他是不是想生上百八十个,联合起来,组团弄死沈修齐?!”
作者有话要说: 山野间,一小儿正撕心裂肺的哭,惊的树上的鸟四散而飞。
妇人:摄政王
小孩:呜呜……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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