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迫他,他还乖乖站着让我动手动脚?你当他是傻子么。别说接吻,就算我强了他,他也会洗干净乖乖躺上去,你不信要不去问问?”路予宁挑了下眉:“他跟我之间不用谈强不强,不过就算用强,他也不会看上你,他整个人跟心都只有我一个。”
“少别白费力气了。”
话说完,路予宁想都没想径直转身上了出租车,追求者她见多了,因为沈何西处处拔尖,他走到哪都是耀眼吸睛的,但像她这种听不进去人话的,还是头一个。
她讨厌别人对他心存幻想,不如早早地按杀在摇篮里。
程燃在她走后依然站在原地,动也不动,愤怒、羞辱,都比不上她躲在帘子后边看着她强吻自己喜欢的人,那是她在梦里都不敢做的事。
或者沈何西十分钟情于这种强吻强硬戏码,那是不是她主动依瓢画葫芦就能重新赢得他的心?
直到里边车不停地按响喇叭,程燃才终于绷不住哭着大吼:“急着投胎吗?!等一下不行啊!”
说完,蹲在地上抱着头哭。
哭闹与离别每天都在医院内轮番上演,人们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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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到九点半,沈何西就推脱说家里有人等,要先走,林校手边摆着一个红酒瓶,而沈何西手边只有一个茶壶。
“不行,你得陪我。”林校喝了半瓶,就开始耍酒疯:“都怪你!要不是为你的事,我家小澜澜会不让我碰小妹妹吗?你得赔我。”
林校嘟囔着,看着真挺像醉酒的样子,沈何西看了眼腕表,时间不早了,送他回家的话一来一回起码得四十分钟,“我给你叫代驾,我有门禁,回去晚了进不了门。”
“那正好啊,咱俩出去玩,玩一晚上那种!”看她找不找!
林校心里就打着要沈何西送他回家的鬼主意,怎么着也能证明一点他的清白吧。
他使了各种小伎俩来绊住沈何西,最终,沈何西心软,给路予宁发了认错消息,开车送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