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离开半寸的人又紧密的贴了上来,沈何西嗓音哑着,他开了两小时的车,又在高速休息站等了快一下午,好不容易等贺佳发来消息让他进来,一天折腾都不及现在看她一眼的快乐来的多,男人嗓音闷闷地,控诉道:“你早晨走太急了,把我都落家里了。”
“我想你了。”
沈何西觉得自从遇见她,他的做人底线就一直在降低,现在连对错也不管了,遇着事就他先开口道歉,某条鱼一点觉悟都没有,甩下他就走。
“阿鱼,你真不想我?那我走了,你别后悔。”沈何西彻底松了手,刚才他力道没控制好,不小心把她衣服给带下来,露出了肩膀。
路予宁不为所动,把衣领正好,开了一小条门缝,“慢走不送。”
迟迟没动静,隔了一会,传来门锁落下的声音,路予宁吐槽:“我让你走你还真走了?”
她想飚脏话,身后突然窜出来一道人影把她压在衣柜上亲,声音软的不像话:“没走呢。”
“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呸。我不跟骗子做。”
“做什么?”沈何西故意逗着她,这事他认错,好话也说了,苦衷也说了,路予宁连个表现的机会都没给他,第二天直接约了小姐妹出来鬼混。
想到这,他的火也窜出来了,吻得更凶残用力。
把人推到,剥睡袍的动作熟练地跟刻意练过一样,火热往下,含住了那抹梅,细细微拧,路予宁不受控制地抖了下,紧接着如他所愿般在他手底下变成了摊水。
路予宁被折腾地喘不过气,她有种预感,今天还是别惹他比较好,不然他等会再来一遍,可怎么办?
她其实不觉得自己娇,高中那阵他年轻又花样多,但还很青涩,哪儿比得上现在这样,懂得多实践多。
后半夜,路予宁觉得床都快塌了,她忍无可忍地伸手推开上边的人,压着声音质问:“你来就是来跟我约一次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