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的功夫,赵院首便过来了。
他连忙上前替她搭脉。
秦姒躺在红袖怀里,瞧他神色越发凝重,一颗心都凉了下来。
果然,赵院首问道:“陛下可有多久没来月事了?”
红袖忙将具体的时间讲了出来。
赵院首战战兢兢,“陛下,陛下已有两个月身孕了。”
秦姒手中的茶碗“啪”一声掉到了地上,瞬间面无血色。
红袖来不及收拾,急道:“陛下方才见了红可有大碍?”
赵院首忙道:“并无大碍,只需要调理一下便好,微臣去开一些安胎药给陛下煎服。切记,莫要再骑马射猎,免得动了胎气。”
“可陛下一直在服药,怎么会有身孕呢?”
“这世间本就没有万无一失的事情。”
他说完起身告退,秦姒却叫住了他。
“赵院首此言差异,”她漆黑的眼眸一片沉静,淡淡道:“朕既无皇夫,又无侍君,又怎么会有身孕呢。”
赵院首愣了一下,忙道:“陛下说的是,陛下不过是月事不畅,待微臣给陛下开一些活血祛瘀的药来。”
待他走后,一向最是温柔的红袖也不免急了,“陛下这是要做什么?”
秦姒的眼眸逐渐渗出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