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花蔷的人只说他们并未私底下见过。看来,他应该是知道她派了人监视他,特地避开了耳目。
齐云楚到底想要做什么?他与大妃到底是怎么的旧相识?
赫连炔不知她心中所想,只是点点头。
秦姒遂不再与他讨论齐云楚的事。无论如何,齐云楚是她的人,是好是坏,也不应该由旁人判定。
她想起郑氏手腕上的伤疤,皱眉,“你母亲手腕的伤痕,也是阿琳娜做的吗?”
赫连炔摇头,眼里流露出浓浓的心痛,“是为了我。她为了使我不再受制于人,曾经自杀过。”
秦姒一时不知该什么好,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你们在做什么?”
齐云楚方才回宫殿遍寻秦姒不得,赶紧出来找人,谁知找了一大圈,便瞧见秦姒的手搭在赫连炔的肩膀上。
他大步流星的走过去,伸手将秦姒的手攥在手心,眼神冰冷的看着赫连炔。
他才走开多久的功夫,她便与人动手动脚。
赫连炔饶是昨晚已经见过他着女装的模样,今日一见仍然是忍不住惊艳。
他想起昨晚的事,神色古怪,“听说你昨晚去了单于的宫殿?”
那老东西有什么癖好,他可是一清二楚得很。
老东西今日一日都没出过殿门。据他的人说,那老东西在里面嗷嗷叫了半个时辰,凭着一张脸迷得那老东西眼睛都直了的美人世子出来的前一刻,里面更是高声□□一声。随后进去收拾的人瞧见那老东西大腿根部鲜血淋漓,混合着男人的污秽之物,而那些伤,全部是马鞭实打实抽出来的。
赫连炔当时还恨恨地想:他怎么就没被齐云楚抽死!
不过若是真抽死了,麻烦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