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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姒见他如今的谎话张口就来,也不拆穿他, 心中却想:你怕不是差点拼死把赫连延打死?

不过她想起当时赫连延那副嘴脸, 分明是愉悦极了。

秦姒执政数载, 什么龌龊腌臢的事情没听说过。这种房内有特殊癖好的朝中大臣中就有一两个, 且他们平日里瞧着都是高风亮节, 张口就是圣人如何的清高模样。

还有些甚至有断袖之癖, 专门挑一些美貌少年养在后院供自己狎褻取乐。

她手底下有一群暗卫便是专门的盯着朝中对她有异心的人, 记载下来的各种污秽事件没有百桩也有七八十桩。可纸上见到耳朵听说的,哪里比得上亲眼所见来的刺激。如这样亲临现场的,她倒还是头一次。

她冷眼瞧着眼前女装打扮, 对着她乖巧讨好的齐云楚,不知道为何脑子里浮现出他身着女装,手持马鞭顶着一张冷艳绝伦的面皮,却做着最邪恶的事情,整个人散发出邪魅气质,心中竟然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刺激感。

她也跟着赫连延一块变态了吗?

她情不自禁的抬手抚摸他白皙耳垂上戴着的,垂在他下颌处映着灯光光彩夺目的红宝石耳坠,嗓子涩的厉害,“你想要本宫怎么赏你?”

齐云楚喉结攒动,眼神逐渐腾起欲望的火苗。

他捉着她的手,将她的手指含在嘴里舔·弄,白皙的耳尖红得滴出血来,湿漉漉的眼神巴巴望着她,眼里的意思却不言而喻。

秦姒手指的痒意一直痒到了心尖处,只眼瞧着这样邪恶如妖的齐云楚心中暗自后悔:早知道不该叫他着女装!

他这个模样莫说是赫连延,就连她自己心中都生出一种念头:只要眼前的美人开口索求,任何东西她都舍得捧到他的面前来,只为博他一笑。

不仅如此,她还想□□他,摧残他,听他为自己喘息疯狂……

秦姒顿觉内心龌龊,心跳乱作一团,脸烧得厉害,根本不看再看他。

齐云楚这时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进了内室。

他不晓得哪里来的精力,借着夜里有着屋外的雨声替他遮羞,对她索求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