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云方连忙上前说府里有专门为云清治病的大夫,是云家特地送来的,这些年专门医治他们家公子,最是了解公子的症状。
秦姒眼瞧着天色暗了,云清的府邸要近得多,一行人又朝着云清的府邸方向走去。很快地,大雪将那地上所有的一切痕迹都掩埋起来,一起掩埋的还有那纸卖身契与印章。
待到了云清府上之后,秦姒并没有立刻进去。
“你们先把云太傅送回府,本宫随后就到。”
她说着调转马头往回走。
秦姒一路打马跑回了打斗的地方翻身下马。
她凭着记忆在刺骨冰凉的雪地里摸索了一会儿,将被大雪掩埋的卖身契与那枚印章从雪窝里扒拉出来塞入怀里又朝着云清府邸去了。
云清府里的大夫已经替他诊治过了,只说是老毛病了,眼下吃了药已经无大碍。
秦姒听见他说云清无事,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她又走回到床边,瞧了一眼已经熟睡的云清,嘱咐了云方几句这才出了他府邸打算回东宫。
才出云府,秦姒翻身上马,扫了一眼暮色茫茫,只见漫天飘雪的天,冷声道:“花蔷,十一,想尽一切办法将他带回来。”
放虎归山可不是什么好事!
既然脸皮都撕破了,她也就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了。
现在这个节骨眼,她不能放他回去,谁也不知会出什么变数。
如有必要,她要带着他一起去姑墨国。免得齐王为了他儿子抓了狂,趁她不在杀入燕京城就麻烦了。
十一道:“若是世子反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