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姒不置可否,却渐渐地愿意与他多说两句话。
他每日里将那些繁杂的政务处理完,最喜欢的便是坐在榻上读书,说是要念给他的孩儿听。
秦姒也不知肚子里的孩子听不听得懂,只是每每他坐在旁边读书的时候,声音低沉好听,像是抚平了肚子里孩子的躁动,也能静一静她的心。
偶尔,他突然也会问一句,“姒姒,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你可想过?”
亦或是“姒姒,你觉得她会是个男孩还是女孩?”
秦姒回答他的永远只有沉默。他问了几次后便不再问,却变着法子将他自己选好的一些名字放在显眼的地方给他看。
秦姒将那些写得端端正正的字夹在一本书里,在他瞧不见的时候也会轻轻默念,看一看哪个名字最动听,寓意最好。
只是奇怪的是,他不知何时多了流鼻血的毛病,问起他时,只说是冬日里天气干燥,有些上火。有时候他也会突然消失一整天,再次出现时,面色苍白,瞧着像是大病过一场。
秦姒几次想要问问他是不是解了蛊毒后留下的后遗症,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如此又过了半个月。
二月初的一天晚上,两人沐浴完,秦姒还不困,他又拿了书来读。
他读的是一本游记。秦姒一时听得入了迷。正读到高潮部分,谁知他却突然停了下来。
秦姒瞟了他一眼,有些不解。
他突然凑到了她跟前,喉结攒动,炽热的眼神不怀好意的在她唇上流连忘返。
秦姒一脸警惕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