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退上两步便撞上了一处坚实的胸膛,尚未来得及回头便被人一把攥住了手腕往后拽去。
力道之大,根本不像是那样斯文儒雅的人会有的模样,李牧白死死拽着她不顾她跟不跟得上直接往他的营帐拖去。
夏竹悦足下踉跄,使劲去掰他的手,但却怎么也掰不开他的手指,他死死握着她纤细的腕子,修长指节都握的泛白了也不肯卸些力道,阔步拽至帐前,一掀帘子将她扔了进去。
狠狠摔在长绒羊毛地毯上的夏竹悦虽不甚疼痛,但心下却害怕的紧,急急坐起身来朝帐口望去。
他站在帐口,逆着光影缓缓放下帘子,整个人渐渐隐入幽暗之中,只余火盆内微弱的光线映在他侧脸上,忽明忽暗,散发着摄人的气势。
他半垂着头,没有看她,喃喃自语似地,
“不是说过,不许再不告而别了么。”
他抿了抿唇,忽地回首掀开些许帘子,
“你们放她走的?”
“她她说是去找您……”
帐外士兵的声线有些发颤,似乎很是忐忑。
“愚蠢。”
李牧白忽地看向别处,似乎在对谁冷然吩咐着:“按通敌,军法处置。”
“是。”
一声响亮的应和,立即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上来拖走了那两个士兵。
那士兵的喊叫求饶声直直钻进夏竹悦的耳朵里,令她颤抖不已,通敌,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