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
夏竹悦垂首奋力挣着,一手掰着他的手指,一手非要往外抽去,就是不肯看他。
魏峙咬牙,将她扯向自己,长臂一揽将她箍在怀里,带着她往外走去。
“我不”
她呜咽着,拼力挣着。
奈何她到底是女子,又正病着,实在是抵不过他,被他半挟半拽地终是拖出了宫门,塞进了马车里。
甫一关上车门,他便将她摁在坐榻上,夏竹悦挣扎不休,终于惹恼了魏峙,不得不压制住她,将她死死迫住。
饶是如此,她仍同他较着劲,不肯松懈半分,口里直嚷着不要。
魏峙红着眼尾,擭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夏竹悦眼眶红肿,泪水横流,眸中满是怨愤。
“你就那么在意他么。”
魏峙低喝着,胸腔起伏。
“是!”
夏竹悦直视着他,丝毫没了往日弱势的模样,豁出去了一般,“我就是在意他!”
魏峙眯了眯眼,“你再说一遍。”
“再说千百遍也是如此!”
夏竹悦毫不畏惧,眸光坚定,甚至唇畔扬起一抹笑意,轻轻说道:“他比你好千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