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你为什么忽然要走的那么急,若是多宽限几天,我也好替你凑凑。”
夏竹悦笑意一滞,总不能说自己是为了躲人才要离京的,那些旧事,是她最不愿提及的伤痕。
于是,她说了另一个理由,“母亲忌日在即,我想回去拜祭。”
“哦,那是应当的。”春儿呐呐地,“那回去我再替你想想法子罢。”
两人拾掇了一番,挽着手臂一路闲话着回到僻巷。
还未走到巷口,眼尖的春儿忽地捂嘴吃吃笑了起来。
“怎么了?”
春儿含笑撇了她一眼,扯了扯她的衣袖,一指巷口,“你瞧,你那贵公子,又来找你了。”
夏竹悦抬眸望去,果见一辆华贵马车驻在巷口。
她有些窘迫,“别胡说了,也不知是谁的马车,便来拿我取笑。”
“嗐!还能是谁?咱们这破巷子,还三天两头的来贵人不成?”
春儿来了兴致,拉起她的手拖着她加快了脚步,“快些走,咱们去看看是不是他。”
“你别”
夏竹悦不愿,却被春儿不由分说地往前拉去。
两人小跑到马车前,探头一看,偌大的马车里空无一人,只余帘幔随风轻轻荡着,连个车夫都没有。
春儿见状很是失望,肩膀塌了下来,有些扫兴。
“你看,不是你说的那样儿吧?以后可不许再胡说了。”夏竹悦用指尖点了点她的小脑袋,“走吧,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