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我真的不知道……”她一急,语气里就带了些泣音,眼眶中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红色又浮了上来。温鸿阑听着,叹了一声,放缓力道带着人翻了个身,让她正对着自己。
“槿儿没错,是我从一开始就没说清楚,错在我。不哭了,乖。”他把人抱在怀里,在对方的眼角落下一吻。再退开半寸,重新轻轻地吻了上去,堵住了那一连串的歉语。
眼泪顺着脸庞滑落到唇上,两唇相依,已分不清谁才是这滴泪的主人了。唯一刻在心头的,唯有这个咸咸的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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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看着空着手踏入学堂的人,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
很久都不往那人跟前凑的宋梓仪终于主动往前走了两步,凑近了去,“鸿阑,你……”
“温兄,你总算不是沉着一张脸了!”
秦函这句话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众人齐刷刷地点了点头,终于不用再经受对方的冷气压迫了,天空看起来都蓝了许多。
“即便是今日没了嫂夫人的吃食,那也抵挡不住我这愉悦的心情啊。鸿阑你是不知道,前几日嫂夫人做的点心我都吃得不香了。”
本还在点头表示赞同的人们一滞,“宋兄,你觉得不香你可以不吃啊,哪次你不是冲到了最前头的?你不喜欢就留给我们啊,绝对给你分得干干净净的。”
见温鸿阑也朝自己看了过来,宋梓仪忙挥了挥手,“嫂夫人做的哪道点心不是一绝?不香是我的问题,绝不是嫂夫人的问题……我不过是夸大了几句,你们一个二个的,不是举人就是秀才了,还能听不出来?”
“对了,温兄,那个木鹤他……”
这事他们从一开始就想问来着,毕竟因着这么个人让夫子罚他闭门思过,怎么想怎么不对劲。木鹤还三番两次地在学堂门口晃悠,虽说每次都被众人冷着眼给赶了出去,但这心里总归膈应的慌。直到后来,那人被人告上公堂,听着夫妇二人的罪状以及辩词,再想起前段时日温兄那不同往日的行事作风,众人心中就有了猜测。
“这个名字,还请诸位莫要再提起了。”
他这么一说,其他学子纷纷颔首,“温兄你放心,我们这心里都是有数的。”
堂内诸人脸上都带着明晃晃的嫌恶之色,唯有宋梓仪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