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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看准时机,往甑糕内倒入一小杯热水,以防止蒸出来的甑糕口感太干,然后减小火势蒸半个时辰,点第二次水,再蒸两个时辰后,将柴火熄灭,用余热将甑糕焖一夜。

弄完这一切已是三更了,木槿有些疲乏地回了屋。

一推开门,微微的烛光下,温鸿阑正在温书。

“鸿阑你?这都夜半了,你怎的还没休息?”

温鸿阑早在木槿推门之时便把书本放在了一旁,趁着木槿说话的功夫,已然是来到了她身前。他领着自家小娇妻在榻上坐下,帮木槿解了衣带后,用手在她肩上用力按压着。

“疼吗?”

可能是过于劳累,木槿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以至于温鸿阑替她宽衣时整个人都是懵的,根本来不及反应,直到夫君问话,这才回过神来。

“不,嘶……还好,不是太疼。”木槿回想起身后之人的动作,再加上此刻肩上温热的触感以及无法忽视的力道,羞成了一只刚煮熟的虾。

“下次不许了。”温鸿阑见木槿的反应,满是心疼,手上减了力道,语气却稍微重了些。

木槿本就混沌的脑子经温鸿阑这么一激,理智就暂时离家出走了,平时乖乖巧巧的人儿此刻却显出几分小孩心性,被亲近之人这么一说,委屈得不行。

“你凶我,我这都是为了你,你还凶我!”肩也不让按了,强硬地转过身来,与身后之人对峙着,凶巴巴的,却有些哽咽。

温鸿阑又何曾见过这样的槿儿,哪怕是之前木槿因着一串糖葫芦红了眼眶,也不曾像如今这般,委屈极了,还带着些许难过之意。

温鸿阑慌了,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情急之下只能将木槿抱入怀中,像往日哄团子一样,轻声哄着,生怕又惹了她不快。

“是我错了,槿儿乖,是夫君错了,夫君不该凶槿儿的,槿儿都是为了为夫好,是我不识抬举,槿儿想怎么罚都行,不哭了好不好,哭肿了眼该不好看了。”

“你胡说,我明明是最好看的。”木槿从温鸿阑怀里抬起头来,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有些泛红了,自以为大声地驳斥着自家不识好歹的夫君。

“是是是,槿儿最美了,在夫君心里谁也不能越过槿儿去。”温鸿阑见她还有心情反驳自己,提着的心放下了一半,尽心尽力地继续着哄着自家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