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时一位极擅长制造法器的比丘尼留给他的。”
“可司徒感应是一个曾经有因果,之后身上却没有因果的人。”
“那时,有一些将要成佛之人,由于坚定的求佛之心,把自己身上的一切给斩断了,所以他无法给那位和他结成佛侣的比丘尼任何承诺,而两个人最终就这样自愿斩断了因果。”
“当他们二人身上的因果消失后,非常不幸的事发生了,当那一位比丘尼再次深陷险境,司徒感应并无法救她。”
“他们曾经是把彼此性命维系在一起的人,可很遗憾,因为他们自己坚定不移的选择,比丘尼身死,她死后,她生前炼制的一柄法器就这样留在了司徒感应身边。”
“这也是为什么从那之后,龙泉山的每一代法僧会带着帝释的原因。”
“那位擅长锻造法器,留下器冢之名的传奇比丘尼的名字从没有人知道,但司徒感应和对方应该就是这样一对因为不再是对方因果,而无法再一起的佛侣。”
“而一生虔诚,却为了一个人败在实叉难佗手中,这可能也是司徒感应当年无法飞升罗汉留在人间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
顾东来也抵在冷得使人脸开始降下热度的石头上,将手掌搁在额头上躺着望天,又单手转了一下自己右手中的那一支紫色魔箭若有所思道。“那或许那个谁都没见过的器冢之中,就有当初罗汉飞升失败真相的秘密?”
“也许。”
方定海拿着手中那一柄琉璃佛铃光芒微微闪烁,已经清洗干净的帝释回。
“你还记得我们上次掉在阵法的时候,在夜叉那里拿到的那张看不懂的地图么。”
“那个奇怪的图难倒是——”
“嗯,那只事后奇怪消失的三头怪物当时也跟着我们在那里徘徊很久,估计是当时就想得到什么,现在除了你和我,没有人会再可能知道钥匙该怎么用了。所以在法会结束,还有你说的那场劫数弄清楚之前,器冢到底在哪儿,我暂时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
这话,顾东来是大致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