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天台算过,总是最近的黄道?吉日,也要?半年之后。”宁子笙叹道,“可我今日将衣裳绣好后,便一刻也等不及了。”
“黄、黄道?吉日?”
“……呆子。”小九的手指还在继续点着她,曼声问,“现在还不明白?”
呼吸凑得愈来愈近,唇齿相距不过一线。
“你以为孟溪苒究竟是看到了什么吓跑的?那些木箱里装的,又是什么?”
“到底是、是什么?”
“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手都扣到柳离后脑来了,她又能怎么办呢?只能顺从地在宁子笙唇上啄了一下。
可火都烧起来了,又怎是啄一下能完事得了的。
夏日本就穿得薄,那些圆圆润润的珠子又隔着衣裳不住乱蹭,蹭得不知什么有如不远处的清川汩汩,肆意流淌。
唇分之刻,她听到宁子笙说:
“司天台算的,是封后之日。”
手被带动着,将新绣好的嫁衣褪去。
“孟小姐看到的,是鞠衣一角,皇后春服。”
她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交给了柳离。
“箱子里装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