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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假设这世界上有比谁想得多的比赛,那?么ntxl的身上一定挂满了金牌。”

系统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出于对学习的渴望,它决定连夜上论?坛学习ntxl的思?维模式,虚心求教。

尚书房总是不乏人造访的,就在柳离飘走后不久,又有人前来觐见。

这人姓邹名严,专门在各地刺探情?报,受宁子笙之命,不日就要启程去伊洛城,特地选了个无人的时段,前来禀报一些大小事项。

宁子笙统统听完,大概心中有数,两人把该说的事说完之后,刚想允他退下,忽而想到什么:“小瑞吩咐你的事,多留心些。”

她早些吩咐小瑞去寻关于那?手环的线索,当该是由小瑞吩咐下去交给邹严做的。

缘由无它,邹严在西京、伊洛、汴州各地都有人脉,此等事宜一向该他负责。

今日既见着了人,她便叮嘱一句。

邹严微微一顿,回想了片刻,而后奇道:“赵大人并没有吩咐微臣做什么,不知圣上具体指的是何?事?”

宁子笙皱眉,心生疑窦,便说得有些含糊,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也?没什么。她今日见你时,未同?你讲?”

邹严再次回忆了一会儿,满面惶恐:“圣上恕罪,赵大人确实未曾告知过微臣什么。”

这便奇怪了,赵小瑞一向勤快,不会拖拖拉拉。不过,宁子笙这才吩咐了半日,兴许是忙忘了,倒也?情?有可原。

可邹严不日就要出发,临行前进宫面圣,所有事应当今日一并说清才是;若是日后通过书信告知,容易留底,小瑞绝不会粗心至此。

“小瑞还在宫里头么?”宁子笙问,“你把她叫过来,就说朕有事要问。”

邹严抱拳答道:“微臣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