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人影从水泥骨架中晃过,江昧的人一下紧张得绷紧,后背挺得笔直。
“怎么了江哥?”苏潭感觉到江昧不太对劲,好奇地问。
“没事。”江昧说,“附近好像有人。”
“什么人?”苏潭说,“我没看到啊。”
说话间苏潭已经感觉到,江昧身周散发出一阵砭骨的寒气,就像是那天他伸手成冰时一样,如果真有什么人的话,毫无疑问江昧会完全不管百花城的律法,一道冰枪把对方干倒。
“慕时在哪儿?”江昧问,语气依然冷冰冰的。
“啊?慕时?”苏潭看起来更疑惑了,“我不知道呀,你不是说他有事吗?”
“哦,对。”江昧说,“我真是老糊涂,连这种事都忘了。”
“江哥你这个记性,还真得跟慕时哥多学学。”苏潭笑着说。
“嗯。”江昧点了点头,表情很淡。
说了会儿话也没见附近真有什么人出来,江昧身上的寒气消散了些,但他也没有了像白天那样陪苏潭闲聊的心情,脚步匆匆,一直带着苏潭又走了挺长一段路。
进了一个废弃工地,又转了两条地下道再钻上来之后,他们来到一个小院。
这个院子看起来很有古意,一条卵石小路旁边,有一个小池塘,荷叶铺满了半池,水中还有锦鲤游动,纸雕的灯笼挂在院子里,非常雅致。
“喏,就在这里面。”江昧说,“去吧。”
苏潭疑惑地看了江昧一眼:“你不和我一起吗?”
“你先去。”江昧说,“我有点事情,得先打个电话。”
“好吧。”苏潭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