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整个人现在就是麻木。
慕时倒是没笑,就是看这个表情,忍笑已经忍到快要抽筋了。他伸手来扶苏潭。
与慕时的忍笑相对比的是,身后不远海滩上,其他人的笑声炸成了一锅。
苏潭捂脸。
想死。
想变fafa。
但是这么多人呢,不能变。
“为什么这么浅的水,你能溅起这么高的水花啊?”慕时拉着苏潭的手,边把他拽起来边问。
“吃糖饼还能烫着后脑勺呢!”苏潭愤愤不平地反驳。
慕时就乐,一边乐,一边从苏潭的刘海上挟了一只小螃蟹下来。
苏潭大睁双眼看着小螃蟹,半天憋出来一句:“给我看看。”
慕时把小螃蟹递到苏潭手里,苏潭手心软软的,眼睛亮亮的。
脚下的海水清凉柔软,身后,落日的余晖温暖。
彩云散过,但这一次,琉璃不会碎了。
太阳很快彻底沉了,这段时间里,摄影师很配合地没有拍苏潭和慕时,而是把镜头给了在海滩上快乐打排球的其他艺人。
星斗布满夜空,篝火晚会马上就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