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陆导摸摸鼻子,“我本来想选一段伶的哭戏给你试,但是既然可以点眼药水,好像哭戏也不需要试了,要不咱们就把角色直接定给您,咱们签合同吧?”

不是陆云岐不敬业,而是他太馋苏潭这张脸。

伶的人设本就是个木头美人,选角上颜值大于演技,遇到苏潭这样完美符合角色气质的,陆云岐无论如何不愿意放过。

苏潭则是觉得,拍什么都可以,他只是担心自己拍不好。

如果导演都不怕,他当然也不怕。

一个上头的艺术家配上一个小傻子,现在唯一还理智着的就是朴英。

他谨慎地跟陆云岐确定了拍摄时间之类的一些细节问题,接着又询问这部电影有没有什么危险系数比较大或者尺度大的戏。

一方面他要考虑苏潭的人身安全,敬业是好事,但他还不想让苏潭敬业到玩命的程度。

另一方面,苏潭纯洁得像张白纸,朴英甚至觉得他还没开窍,这种情况下拍大尺度镜头,不太好。

“没有高难度的戏,放心吧,实在不行还有武替。”陆云岐说,“尺度也完全ok,最多是露半个后背,最大的亲昵动作也就是一个亲额头的场景。”

亲额头三个字让朴英太阳穴的青筋又爆了一下,但想想为了艺术总要做点献身,亲额头又不是亲嘴,他就没再多说什么。

陆云岐看把朴英说通了,笑逐颜开,当场就要跟苏潭签合同。

这时陆云岐电话响起,接完电话,他眉飞色舞地说:“慕时老师刚打过来,打算今天过来签合同,要不你们稍等一会儿,等慕时来了,和他对对戏,看看感觉?”

朴英还没说话,装了一上午哑巴的苏潭突然开口:“好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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