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州州府是否中饱私囊之事她是不知,但对方纵容女儿当街强抢民男,便已经是一个管教不严的罪名了。
再看周边百姓熟练的逃回家去,向来那些女子做的这类事也不少。
林寻声起初对她的嘱咐乖巧应声,可等她走后,对方神色立马冷了下来,这变脸功夫怕是一些专唱变脸戏的戏子也比不上他。
贺似初坐在凳子,看的瑟瑟发抖,紧张到不敢与林寻声对视。
谁知林寻声却先开口了,话里似含了冰雹,碰一下又冷又硬。
“这半日,陛下可有与你同房?”
贺似初不敢置信的望过去,怎,怎有人开口就说这些的?
男子以含蓄为礼,至少他从未见过如此奔放的男子,竟主动与人谈论这种这种闺房之事!
“没,没有,陛下没与我,与我……”
贺似初脸蓦地红起来,又是羞又是气 还有些敢怒不敢言。
林寻声松了口气,也不逼他说出来,反正没有就好,他缓缓走到一边坐下,只吩咐:“今夜不许向陛下献媚,她只同我睡,明白吗?”
他知道贺似初胆小,故意用很凶的模样吓唬他,还坐在床上倨傲的用眼尾瞥他。
贺似初慌忙点头。
另一边黎挽正要去寻肖郡王,途中经过黎安的房间,里头传出男子沙哑的声音。
“殿下,殿下不要了,奴好痛,您怜惜怜惜奴吧。”
又有女子声音传来,与平时在自己面前的活泼妹妹形象截然不同,反而是有些猥琐的:“小郎君莫怕,为妻给你揉揉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