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阮昭昭嘟囔着,“这样不矜持的事情怎么能由我来做。”
所以这就是两个馋对方身子的流氓,一个口是心非,害得另一个也关心则乱畏首畏尾。
“樊哥是不是又无意识的用?信息素来压我了?,我好像有点喘不过气来了?。”阮昭昭委屈的声音在被?子里闷闷响起。
饶是奥赛维古没有脑袋, 也忽然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头疼。
“殿下,您是将头埋进?被?子里缺氧了?。”
气氛忽然变得尴尬起来。
阮昭昭愣愣的把脑袋从被?子里抽出来, “是这样吗?”
他吸了?吸鼻子,呼吸是要顺畅不少。
不对!
阮昭昭脸色一变,这个味道——
分?明就是樊云杉信息素的气味。
浓烈到?张扬的花香,毫不遮掩的暴露了?主人的存在。
阮昭昭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前,侧着耳朵压在门上。
他只猜测味道是从门缝里传过来的,却没成想房间里衣柜悄无声息的被?打?开。
赤着脚走在光滑的地砖上,只要动作稍微轻一点,就能够不发出任何声音的走到?阮昭昭身边。
等到?阮昭昭察觉过来哪里不对劲的时候,他已经被?樊云杉搂着腰抱了?起来。
甚至因为熟悉而眷恋的气息,阮昭昭连一丝反抗的情绪都没有。